他打了个手势。
厉雨立马会意，她将浸满酒精的棉布直接塞进钱金嘴里。
将汩汩冒出的鲜血全都堵在了里面。
钱金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
最后他承受不住剧痛，晕了过去，正巧倒在了李壮身上。
“啊！”
李壮吓得大叫一声，哆哆嗦嗦地想要远离满是鲜血的尸体，可四肢被牢牢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
他看着疼晕过去的钱金，脸上满是惊恐。
昔日温和的基地长此刻在他眼前，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冷面阎王。
此时厉雨偏偏又添了一把火，她将沾满鲜血的手套往钱金身上一丢。
下一秒，她咧嘴一笑，一边带上新的手套，一边阴恻恻开口：“下一个是谁呢？”
嘴上问着，眼神却直勾勾盯着李壮。
昏暗的房间，刺鼻的酒精味混合着血腥味儿。
李壮颤颤巍巍抬起头，正巧对上燕炀的目光。
凌厉的眸子中没有一丝情绪。
他彻底坚持不住了，“扑通”一声，五体投地，就这样趴在地上，给燕炀“咚咚”磕着响头，不出片刻，额头血肉模糊。
“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一直默不作声的孙邦见李壮要招，心道不妙，他着急道：“李壮你……”
还没等说完，他就被厉雨踹到在地。
厉雨一脚踩到他的嘴上，阻止他再度发声。
李壮不顾孙邦警告，急切说道：“是……是李天。”
这倒是挺出乎意料。
燕炀换了个姿势，居高临下看着李壮，“继续。”
“李天派人给钱金传信，说要是我们不照他的吩咐做，就把我全家老小都活埋了。”
说着，李壮就壮起胆子，为他们几个人争辩了几句：“我们也是被威胁的，求求基地长，放了我们几个人吧。”
燕炀就当作没听见后面那句话，继续问道：“李天吩咐你们做什么？”
李壮：“他要我们把这个药打到……打到江小姐体内。”
“原因。”
李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