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毓弯腰用手背贴了下他的额头。
还有少许发烫,但明显比昨晚的状态好了很多。
乐毓收回手正想悄无声息离开,蒋慕周垂落的那只手忽然抓住了她,然后睡着的人也掀了掀眼皮。
嗓音带着沙哑的笑意:“早啊,老婆。”
乐毓对上男人惺忪狭长的眸子,并未有被抓包的窘迫,神色如常道:“你还有点发烧,最好在打一针。”
蒋慕周揉着她的手腕内侧,“你不在家陪我吗?”
乐毓:“我要上班,”
“啊?我都这样了,你还上班。”蒋慕周用很可怜的语气道,眼睛可怜巴巴看着乐毓,像是被遗弃的小狗。
乐毓不为所动:“别演,很假。”
“哈哈……”蒋慕周被乐毓的话逗笑了,然后又一本正经道:“有吗?我觉得我演得挺好的。”
乐毓没再理他,抽出手离开了书房。
去研究所的路上,乐毓给秦严拨了个电话。
秦严:“毓小姐,早上好。”
乐毓回了句“早上好”,斟酌了下,问:“昨晚的事,蒋慕周跟你说了吗?”
秦严:“蒋总什么都没说,只吩咐我送些药过去。”
乐毓:“我昨晚开枪伤了他,子弹取出来了,不过他有些发烧……你联系家庭医生过去看下。”
秦严沉默了片刻,似是想说什么,最后又按住了没说,只道:“我知道了,毓小姐放心,我立即联系家庭医生去一趟。”
后面几天,蒋慕周借着身上的伤,在悦锦上府住了下来。
乐毓没说什么。
她早出晚归,蒋慕周晚出早归,两人基本上也打不上什么照面,跟以前住吉祥公馆时的状态差不多。
接到宋蕴绯电话,是在蒋慕周住进来的后的周六。
那天乐毓没什么事,但不想在家对着蒋慕周,所以还是去了研究所。
宋蕴绯是上午十点过打来的。
“乐小姐,你今天下午有时间吗?”宋蕴绯说:“我想跟你见面再聊聊,可以吗?”
乐毓:“可以。”
宋蕴绯约见面的地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