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毓脸色不大好看，蒋慕周问：“生病了？”
“头疼。”乐毓想绕过他回房间。
蒋慕周伸手拽住她，“去医院看看？”
乐毓皱眉挣开他的手，“不用。”
蒋慕周这次没勉强，轻易松了手，语气却很强硬：“再睡会儿，要是还是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
乐毓没应。
大概说吃了药的缘故，头倒是不疼了，昏昏沉沉的，一觉睡到了下午。
醒来时，蒋慕周不知去了哪儿，但餐桌上有打包的饭菜，还有张便条。
蒋慕周留的，让她醒来后微波炉热一下再吃，如果头还疼，不想去医院，就联系家庭医生。
乐毓看完，随手把便签丢在一边，打开包装盒看了眼，将包装盒里的饭菜倒腾出来放微波炉热了，随便吃了点。
吃完，乐毓在沙发上坐了几分钟，想了想，拿起手机给管旎拨了个电话。
“在哪儿？”
管旎打了个呵欠，“家呢，刚睡醒。”
乐毓：“昨晚又跟徐赫年一起？”
“没有。我跟那小混蛋掰了。”管旎喝了口水润嗓子，“算了，也没什么可说的。男人嘛，玩玩就好，当真就没意思了。对了，你找我有事？”
乐毓歪着头，手指抵住耳朵沉吟了会儿，“嗯。想麻烦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啊，还用得着麻烦。”管旎好笑道。
乐毓：“帮我查一个人。”
管旎有些意外：“谁？”
乐毓：“宋蕴绯。”
管旎一愣，“怎么突然想起查她？该不是你真爱上蒋慕周，想来个知己知彼？”
电话里安静许久。
管旎察觉不对劲，问：“怎么了？”
乐毓愣了下神，说：“乐昕死了。”
“什么？”管旎惊的声音都高了好几度，“你跟我开玩笑吧？这玩笑也不好笑啊。”
“不是玩笑。昨天在大学城出车祸，当场死亡。”乐毓顿了下，“就死在我面前。”
管旎也沉默了会儿，消化这个难以置信的消息。
因为乐毓的关系，她对乐昕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