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倾雪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开车,不能喝酒。”
凌墨澜冷笑一声:“这里有的是司机,不用你自己开。”
骆倾雪咬了咬下唇,目光坚定:“我真的不能喝。”
在凌墨澜看来,这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他刚才还在白昭宁面前夸下海口,说骆倾雪学会脱离他的控制。
当面打脸,他有些受不了。
凌墨澜的眼神愈发冰冷:“骆倾雪,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骆倾雪抬起头,与他对视:“二少爷,我也没准备让你说三遍。你什么时候,变成强行要灌女生酒的渣男了?”
‘渣男’这个词,以前她是万不敢对他讲的。
真是无法无天了!
白昭宁在一旁看着矛盾升级,心里暗爽。
凌墨澜盯着骆倾雪,眼神越发危险:“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吗?”
骆倾雪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接过侍者递来的酒杯。
她举杯示意,却只是轻轻抿了一下,便放下了杯子。
到底嘴里有没有酒,不好说。
凌墨澜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你这是在敷衍我?”
骆倾雪深吸一口气,强压怒气“二少爷,我知道你为基金会的事费心了。但我真的不想喝!请不要再勉强!”
那刚才抿那一下,就真是做做样子,没喝。
凌墨澜冷笑一声:“勉强?如果我非要勉强呢?”
骆倾雪笑了一下,“那我只能喝了。”
说着举杯向唇。
凌墨澜终于露面满意的微笑。
但下一秒,那只剔透的酒杯却划出抛物线,往地上的方向移动。
“啪嗒。”
清脆的碎裂声传来。
骆倾雪后退半步,黑色晚装的裙摆扫过满地晶亮的碎片。
她垂眸望着脚边的狼藉,“抱歉,手滑了。”
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指尖微微发抖地按住胸口。
宴会厅西侧的钢琴不知何时停止了演奏,宾客们交头接耳的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漫过来。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