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骆倾雪怕了。
于是说话更加刻薄:“听说你连凌家地下室都睡过?当时和二哥一起睡的,还是三弟一起睡的?”
周围名媛们的窃笑像细密的银针扎进耳膜。
骆倾雪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收紧,黑色晚礼服的丝质面料在掌心皱出细密纹路。
她的目光扫过人群,发现不少人举着手机偷拍,镜头的红点在昏暗灯光下格外刺眼。
“李小姐的消息,比狗仔还灵通。”
骆倾雪突然轻笑,“你刚才问的问题,想知道答案吗?你靠近些,我告诉便是。”
李悦信以为真,还真靠近了些,“应该二哥活更好吧,毕竟他看起来更刚猛。”
啪!
一声脆响,让整个派对现场静了下来。
宴会厅里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李悦的耳环被打飞出去,砸在旁边的水晶花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骆倾雪的手掌还悬在半空。
她要让所有人看清楚,这一耳光,是她亲自打的,不是别人。
是该整顿一下燕城的女人圈了。
这些一个个号称名媛的女人,争名夺利,一个个相互诋毁抹黑。
表面上还人模人样装清高,真让人恶心。
她早就不是女佣了,但总有人拿这段事来说。
要说可以,得付出代价。
我不避讳我当过女佣,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但你不能拿这件事来羞辱我。
她盯着李悦红肿的脸颊,声音冷得像冰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爬床了?是不是你自己想爬,一直没有机会?要不要我给你介绍?”
周围瞬间陷入死寂。
骆倾雪缓缓收回手,指着李悦的鼻子,“你爸没教你,在公共场合要懂礼貌吗?”
李悦捂着脸后退半步,“骆倾雪,你敢打我?你还敢提我爸!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你爸是市政厅的人,对吧?”
骆倾雪打断她,“现在就打给你爸,向他告状,说我抽了你了耳光,现在就打!”
李悦没动,她弄不清楚骆倾雪玩的是什么招数。
“你不打,那我让他打过来。”骆倾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