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启动,凌墨澜问:“去哪?”
“当然是回家。”骆倾雪道。
凌墨澜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陪我回凌宅吧,那里空得厉害。”
“不去。”骆倾雪拒绝得很明确。
刚才在外人面前,已经给足了他面子了。
“去一趟吧,你好久没回去了,就呆一宿,我绝不碰你。”
凌墨澜语气放软。
骆倾雪解开安全带,“我说了,我不去。如果你不送我回去,我就下车。”
月光透过车窗,在她侧脸投下冷清的轮廓。
“好,我送你回去。”凌墨澜无奈。
-半山别墅的‘防御工事’进展很快,快峻工了。
这年头只要有钱,干什么都快。
凌墨澜指了指那些工事,“这到底是要防谁?”
“都防。”骆倾雪道。
凌墨澜下车,替她打开车门,“我送你进去。”
“不必。”
骆倾雪的高跟鞋踩在青石台阶上,清脆的声响像是划清界限的宣言。
凌墨澜突然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你以前不会这样。”
“以前我是女佣。”她掰开他的手指,“现在我是骆倾雪。”
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凌墨澜瞥见屏幕上闪烁的备注,只有一个字:明。
他按下接听键,故意提高音量,“现在吧?可以。”
骆倾雪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有人约我喝酒,女人。”他盯着骆倾雪的背影,“你不在意?”
骆倾雪脚步丝毫不作停顿,“玩得开心。”
她头也不回地推开门,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修长而孤独。
凌墨澜攥紧手机,“骆倾雪!”
回答他的是沉重的关门声。
电话没还没挂,娇媚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什么时候到?”
他盯着二楼亮起的灯光,“不了。”
电话挂断的忙音混着山间的虫鸣。
凌墨澜突然抬脚踹向迈巴赫的车门,警报器尖锐的鸣叫惊飞了树梢的夜莺。
二楼窗帘微动,骆倾雪的身影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