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咖啡杯的杯沿，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才抬起眼，意味深长地看着周子豪。
“你很在意我啊？”他的语气淡然，嘴角却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觉得你在清月这儿没什么存在感，所以非得找点事情刷刷存在？”
周子豪被这话噎得一滞，脸色瞬间难看了几分。
他咬紧牙关，正要反驳，苏晨却已经轻轻放下了咖啡杯，姿态闲适地开口。
“说实话，我刚刚本来不想管你的。”苏晨微微一笑，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可你这么吵，还真是让我有点头疼。”
周子豪冷笑了一声：“头疼？你头疼关我什么事？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
“你涉嫌危害国家社会安全，疑似间谍。”
苏晨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周围炸开。
原本还在小声议论的客人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周子豪整个人一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你他妈说什么？”
苏晨端起咖啡杯，轻轻吹了吹杯沿上氤氲的热气，语气云淡风轻：“我说，你涉嫌危害国家安全，已经被列入天枢院的调查名单。”
他抬眸，目光冰冷地落在周子豪身上，眼底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
“周子豪，别说我没提醒你，现在收拾一下情绪，等一会儿天枢院的人来了，你最好配合一点。”
周子豪的脸色从青白变成了惨白，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在原地，嘴唇微微颤抖：“你……你少在这吓唬人！你凭什么说我是间谍？”
苏晨嗤笑了一声：“哦？你心里就这么有数？”
他随手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随即将一张图片推到桌上。
“认识这个吗？”
周子豪低头看去，瞳孔猛然收缩。
那是一份内部文件的截图，上面赫然写着他的名字，旁边还有一连串数据分析，清楚地记录了他近期的所有行踪。
更让他胆寒的是，文件的抬头——
“国家安全事务调查局 特别行动档案。”
“你……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