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教授面面相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疑惑，显然没料到苏晨会突然把话题扯到这么大的层面上。
吴老眉头一皱，手掌撑在桌面上，身子微微前倾，语气里透着几分急切：“苏先生，你这话啥意思？华国神明少，咱们也不是没想过，可这跟关二爷的事儿有啥关系？”
“对啊！”金丝眼镜教授急忙接话，手指在平板上飞快滑动，像是要找点证据撑场子。
“我们之前也不是没分析过。华国神明觉醒的数量少，可能是因为咱们的神话体系本身就没那么多神吧？不像灯塔国那帮家伙，动不动就整出一堆天使恶魔，咱们这边除了几个大名鼎鼎的，其他的好像都没啥存在感。”
“就是！”另一位教授点头附和，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咱们的神话故事虽然多，可真正能成体系的神明确实不多，跟那些动辄几十上百的神系比起来，数量上确实差了一截。你看关二爷这事儿，连个正经记载都没有，觉醒的神明少不也挺正常？”
苏晨靠回椅背，手指随意地转着手里的笔，目光平静却透着一股子锐利：“你们觉得是神明本身就少？”
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一丝揶揄，“错了，你们想得太简单了。”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的人全愣住了。
陈天行眯起眼睛，盯着苏晨看了半天，语气低沉地开口：“苏先生，你这话里有话啊。不是神明少，那还能是啥原因？”
苏晨轻哼了一声，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低沉而有力。
“我猜啊，华国神明觉醒少，不是咱们的神话体系不够丰富，也不是神明本身数量少，而是—”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冷冽起来，“很有可能是人为因素，把咱们的神明文化给硬生生断层了。”
“人为因素？断层？”
吴老猛地一拍桌子，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不可思议，“苏晨，你这话可得说清楚！你是说，有人故意把咱们的神明给抹掉了？”
“对啊！”金丝眼镜教授也坐不住了，手里的笔“啪”地摔桌上。
“这也太夸张了吧！华国几千年的文化，神明体系再怎么说也该是顶级的，怎么可能被人为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