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诚的回答让陈紫涵十分无语。
她本以为张若海会换个角度说，没想到对方直接承认了。
“你……那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陈紫涵反问道。
张若海依然诚实：“不知道。”
“你不知道？”
陈紫涵两眼一瞪。
“那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呵呵，”张若海发出讽刺的笑声，“我只要检测一下就能搞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而你，如果没有我的话，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轰隆！
陈紫涵感觉自己被雷劈了，身上有一种激动的酥麻感。
靠，好想打他。
但陈紫涵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没有动手。
“最快明天，最晚三天就能出结果，回去等消息吧！”
张若海说完最后一句话，就转身忙活自己的事。
陈紫涵也咬着牙转身，发现苏云和石方华正表情戏谑地站在不远处，明显是在看戏。
走近后，苏云笑着摇了摇头，从钱包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石方华。
“你们干什么？”陈紫涵有些不解。
“我和他打赌，赌你会不会动手打人。我觉得你会，我输了。你的自控力比我想象的强。”苏云笑着解释。
石方华的态度也缓和了很多：“还好你没动手，不然你可就惨了。”
“这家伙虽然性格不受待见，但立了功很多大功，吃了一堆奖励资源。”
“虽然几乎没有专心修炼过，但吃资源都吃到20级了。我当时没忍住动手，就没打过。”
闻言，陈紫涵更加震惊了：“这么厉害，这个张若海什么来头？”
“你们要是想说我坏话，就走远点，走到我听不到的地方。”张若海突然来了一句。
苏云微笑着挥了挥手：“再见了，张处长！”
张若海没有说话，而是举手回应。
另外三人边说边走，离开实验室，石方华更是感慨：“局里的年轻人，也就苏云算半个能入他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