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御医很快赶来。
谢挽宁站在房间门口,见人赶来,连忙招呼人进房间给桃桃看,边解释症状:“您快帮忙看看,刚才鸢……桃桃突然就大叫喊头疼,脸色都发白了……”
“我知道了。”
商御医卸下药箱,皱眉望着躺在床榻上仍然喊痛的孩子,抬手诊脉,后又施针。
谢挽宁就站在一旁,看着桃桃满脑袋都是银针,脸上霎时变得极其苍白,她抖了下嘴唇,刚要说什么,肩膀就被人挽去,连带着眼睛都被遮住,身后的男人抱着她往外推:“我们先出去。”
房门被萧南珏给关上,两人并肩站在门外,谢挽宁担忧往回看,忍不住自责:“都怪我。”
“若非我着急就与鸢鸢说以前的事情,她就不会变成这样,受那么大的苦。”她越想越是自责难过,“我这个做母亲的,尽是让她遭罪。”
想着,谢挽宁忍不住抬手就要给自己一巴掌。
她闭眼挥着手臂往自己脸上打去,却挥到一半就被人抓住了手臂。
谢挽宁挣扎了下手,睁眼不悦的看向萧南珏:“你干嘛!”
“这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为此这般惩罚自己,”萧南珏低声说:“你也不知桃桃会变成这样,桃桃更也不清楚。”
他顿了下,“但就算桃桃清楚,面对你是她的母亲,她也愿意去追回自己遗失的记忆,所以你不必自责,桃桃也不想看见你这般模样。”
谢挽宁瞬间崩溃:“可是她所有的苦难,都是我带来的!”
她痛苦闭上眼哀嚎着,下一秒就落入温暖结实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