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谢挽宁抬手轻放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将温柔知性做了个全:“顾郞的艰辛难苦,昭宁都明了。”
顾擢更加心疼,“届时,我定然会将天下所有宝贝都奉送到你跟前……”
“我等你。”
短短三个字落在顾擢耳里,胜过无数告白。
他面上一喜,直将金钗拿出,“这枚金钗,乃是我方才在路上瞧见,你平日身穿干净,这金钗上的首饰也不过多,带上去不会显得庸俗。”
谢挽宁没有多说,将脑袋伸到顾擢跟前,乖巧的等待着。
她感觉到头上缓缓插入一样东西,也不摸,就站在顾擢跟前晃了晃脑袋,巧笑连连:“我可美?”
“美!”顾擢眼睛都看直了,感叹不已:“果然还是最适合你。”
谢挽宁脸上的笑容加深:“顾郞觉得好看,那便是好看的。”
而后顾擢又拉着谢挽宁叙说他的理想,他的目标,他想要娶自己。
这些话落在她耳朵里,通常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现在这般信誓旦旦的觉得昭阳能将金库钥匙交给他,想必还未知晓金库钥匙已经到了萧南珏的手里。
看他夸张的表演,谢挽宁并未戳破,如看跳梁戏般笑着瞧他。
顾擢没发觉,以为昭宁连同最开始的谢挽宁一样相信自己,愿意终身嫁给自己,摆弄诉说的更加起劲。
等人走后,谢挽宁却也没闲着。
秋分早早回来,谢挽宁让其给自己备了一辆马车:“去宫里。”
来到关押昭阳的地方,谢挽宁和侍卫说明一番后便走了进去。
她刚进去,里头就传来昭阳讥讽阴冷的质问:“怎的,过来落井下石本宫?”
“自然不是,”谢挽宁笑着当昭阳的面去抚摸头顶的金钗,面上浮起些许娇羞:“自是宣朝自古有句老话叫幸福传递?”
“公主现在这般狼狈,我自是感到心疼,但也做不了什么,索性想让公主来与我一同感受些许开心事。”
“本宫要感受你的开心事作……”昭阳不耐冷声反驳,可话到了一半,她忽然顿住了,带着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谢挽宁头顶上的发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