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下脚步来略作包扎,在这种体能和状况下的伤口是非常容易发炎的。
等到一切妥当,我的眼皮也已经支撑到了极限了,现在就只想如此躺下长睡不起,哪里还管的着什么安全问题,不多时我便已沉沉入睡。
也不知道沉睡了多少时间,我在一阵寒风的呼啸中清醒,风liu动着吹着我的面孔,将千枝发丝来回卷动,四周的空气开始转凉,像冰纱般滑过我的肌肤。
我的眼前呈现着高且宽广的天花板,柱子上水蓝色的灯火反将室内映照的略显黯淡,耳畔除了风声呼呼,杂于其中的还有快速而尖锐的交谈声。
我侧头朝着风向来源一看,房间的中心居然是一个湖深大小的八角型凹地,阶梯层级向下,最惊人的是在那八角形凹地中,居然流动着不知何处借来的旋风,带着乎明乎暗的蓝色光点,似徐似急的环旋流动着。
而那一连串如炮株连的尖锐交谈声,却是来自四周的四个侏儒,只见他们对着我指指点点,并互相交头接耳,他们的声音就如用汤匙刮着锅底一样刺耳,他们的身材高矮胖瘦不一,最高的大概到我肩膀,瘦的像是根竹竿,而矮的却只到我的腰部。
我转身欲起,想向他们探个究竟,这时我才发觉我的四肢被铁炼缚绑住,正平躺在长方体的神坛上。
一个矮胖的侏儒走了过来,大声的在我面前呼喊了几句话,我知道那是“侏儒语”,只可惜却是有听没有懂,这是我入塔之后第一次遭遇到活着的动物,讽刺的是却无法沟通。
其他三个侏儒也纷纷走来,怯生生的似乎惧怕接近我,了解侏儒的人都知道他们见风转舵,欺善怕恶的本性。
一个带着尖顶帽子,高瘦的侏儒对原先的侏儒一阵耳语,别说在风声呼啸间难以辨闻,就算他大方的说给我听也没有用。
我勉强起身吼问道:“你们要怎么样?”
四“只”侏儒听我一问,居然上下来回的猴跳,发出奇怪的叫嚣声,看着他们各各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