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她都要特意兴奋的大喊一声,然后跑回岸边扔一条鱼。
为了演技逼真还要特意在水里,演绎和大鱼博弈折腾她坐在河里,浑身都要湿透了为止。
果然演员真不是谁都能做的!
张小米忘了找虫子,她紧张的看着筐子里活蹦乱跳的大鱼,就怕它们跑了出来。
张兰花摸进空间起码有十几条,岸上留了四条大鱼,两条鲤鱼,两条黑鱼。
一个筐子了四条鱼,下面有点野菜属实有些沉。
她和张小米两个孩子费劲的往回抬,至于芦苇草中午再出来薅吧。
一路上俩孩子歇了好几次,手都被勒出印了。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她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不得不耍个尖“去喊大母出来!”
张小米短腿紧倒腾往屋里跑,不大会王婆子急急忙忙跟着出来了。
“哎呦天爷嘞……天爷嘞、俺的个乖乖嘞……”王婆子拍着腿围着筐子转,看着几条大鱼激动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干瘪的双手抓起一条黑鱼塞进她的怀里,她被鱼的大力冲的踉跄了一步堪堪稳住。
她不解的看向王婆子?
王婆子喜笑颜开的摆着手“丫,快给你姑送去嘞!”
“喔。”她后知后觉想起她还有个小姑来着,穿越回来一个月还没见过这小姑呢。
她让张小米再给她拿个筐把鱼放进去,背着筐按着记忆中的路,走到了村西头一处人家。
这里距离她们家也不算远,走路和去河边差不多。
走到木栅栏门口院里没有人“姑姑!姑姑!”
“来啦、来啦,是丫不?”屋里很快有人回应,接着一个皮肤黝黑蜡黄,身材干瘦的女人快步从屋里出来,身后还跟着瘦的跟个大头娃娃一样的男孩。
张兰花记得她这个老姑好像才二十来岁,这状态老的就跟三四十岁一样。
这村里不论男人女人都显得特别老,干巴瘦的身子,黝黑的皮肤,长期的营养不良黝黑的皮肤下又透着蜡黄。
“你咋来嘞丫?怎地了?”张小妹见她突然过来还以为家里有啥急事。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