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知谦买了些许点心,这才朝北军方向而去,待曹知谦立于军营门前,芷兰的身影却忽地浮现于脑海。
也不知她如今身在何处?想到此处,周显的身影也随之浮现,不禁呼出一口浊气。
以往,芷兰说起周显心机深沉,他却以为不过是芷兰女娘心性狭隘而已。岂料她前脚与自己和离,后脚这周显夜间又爬上他的床。
他本以为既已发生关系,便顺理成章……。
哪成想,这时他才知,这周显竟然是初次……!
他这才知晓被周显所骗。他怒不可遏,跑来军营寻芷兰,却听守卫士兵说她已许久不来军营。
如今芷兰身在何处,他不知,可每每回想起她只觉胸口烦闷,怪芷兰气性过大,若是能再忍耐些许,他何至于中了周显的计。
不多时,守卫传讯归来,放他入了军营。再次踏入此地,他却怀念起芷兰每日来此的情景。
“多日未见大兄,大兄身体可还安好?”曹知谦进入帐篷,恭恭敬敬地向曹牧谦行了一礼。
曹牧谦端坐在上首,缓缓道:“坐吧。”
曹知谦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曹牧谦,坐了下来,“前些日子一直牵挂大兄,也不知道伤势恢复得怎样了?今日见大兄气色不错,弟就放心了。”
曹牧谦依旧不咸不淡地说道:“倒是有劳你挂念了。”
曹知谦连忙陪笑道:“大兄这是什么话,你我乃是兄弟,心中自然相互挂念。”
曹牧谦不耐与他说这些场面话直接问道“郎官做得可还适应?”
曹知谦心中一紧,情绪略有波动,但还是强自镇定道:“多谢大兄关心,如今也算适应了。”
曹牧谦摩挲着玉韘,却不再说话,曹知谦见他不吭声,心中有些诧异,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借此掩饰眼中的思绪。
气氛突然变得异常沉闷,这股无形的压力让曹知谦如坐针毡。他清了清嗓子,“大兄伤势是否有所好转?整日在军中诸多不便,不如回府养伤更为妥当。”
曹牧谦轻轻点头,似笑非笑地说道:“吾正有此意。不过……吾回府养伤需要有人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