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嫣儿含笑瞥了一眼依旧站着的张芷兰回道“姨夫人有所不知,这渭河茶肆的事主不是别人,正是咱们眼前这位张氏。
前几日,张氏前来北宫北宫拜访,与吾详谈了一番。
张氏希望与吾能共同经营。您说,这茶肆如今已经是风生水起了,哪里还需要吾再参与一二呢?
可侧夫人再三邀请,如此真心实意,吾也不好再三推迟,这才允了这事。”
这特么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芷兰真是佩服至极。忍不住暗暗的翻了个白眼,一个两个的,都当她好欺负是不?抢她的生意,还特么冠冕堂皇说她求着史嫣儿来抢的?
卫允儿狐疑的瞥了一眼张芷兰,还有些不能相信“张氏是事主?”她倒是小瞧了这张氏,一个低贱的平民,竟然能有此心思,能在渭河开设如此一间茶肆?
不过贱民就是贱民,蠢得也是够可以的。这茶肆早已人尽皆知,这回却又拉着史嫣儿一起经营,这脑子蠢得也是真没让她失望。
卫允儿心中对张芷兰的嫌弃越发深了,面色也不大好看,语气里有丝不耐道“看座。”虽是嫌弃,但终究还是没让张芷兰面上太难看。
芷兰面色如水看不出情绪,她行了一礼才缓缓走到座位前坐了下来。只是坐下后,她的眸光里闪过一丝不耐之色。
是的,就是不耐烦。一个两个的是不是都有点大病?无缘无故叫她来,来了又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下马威,真当她是泥塑的菩萨没有脾气么?
芷兰真是厌烦透了,她就不明白了,人与人之间就一定要这样弯弯绕绕勾心斗角?她真是快绷不住了,多一秒都不想待下去了。
卫允儿看向张芷兰,神情有些高傲“这茶肆是你想的主意?”
芷兰面色如常,只是细听下来,语气带着那么一丝冷淡和疏离“是。”
人若敬我,我必同等待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这就是她的信条,虽然此刻她不能对卫允儿做什么过分的事,但是情感上抽离出来她还是能做到的。
卫允儿并未因张氏的承认而有所改观,语气里的嘲讽之意反而愈加明显“想不到出身贱民,倒也难得有几分小聪明。
也难怪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