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干涩：“是凶手做的吗？”
“我们现在怀疑朱淇可能是其中一位帮凶。”
“帮凶？怎么可能？”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把朱淇的照片拿去给靳洺看过，靳洺指认她是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个。
只是朱淇出现的时候经常是戴着鸭舌帽和夸张耳环的长卷发形象，不是现在的短发女人。
除此之外，他们还在别墅中搜查到了一身衣服和朱淇码数的增高鞋，这足以说明朱淇就是那个将警察引到别墅中的男人。
柳青岚沉默片刻，嗓音沙哑，“我知道了。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会如实回答。”
“别紧张，只是了解一些基本情况。”方芷收起多余的同情心，“之前荣昌私立医院的事情也是朱淇告诉你的，对吗？”
“我们做了一个交换。这件事蒋恒也知道。当年朱琪的妹妹意外死亡的卷宗现在都可以查到。”
“朱淇和刘耀祖他们发生过冲突吗？我换一种说法，朱琪曾经对他们表现过明显的敌意吗？”
柳青岚想了很久，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在朱琪那里听到过她和谁有明显的冲突。”
况且他们认识的时间又不算长，朱淇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也不会选择跟他说。
倒是江延川
算了，既然警察没有查到他，自己也没有必要把江延川主动暴露出来。
这段时间江延川也帮了他不少忙，就算是他稍微报答一下。
其实他不说警方也能查到，但是有关两人之间关系的推测，柳青岚不是很好掌握这个度。
警察到底查到了一个样的结果？
万一警方说他们只是认识，他却自爆了他们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呢。
因为荣昌私立医院那个案子他和朱淇正式熟悉起来。两个人算到底其实也没有认识多长时间，因此警方也只是例行的询问了他几个问题。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朱淇和刘耀祖他们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直接的冲突，反倒是柳青岚就像个夹心饼干的夹心一样夹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