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早上虽冰酸奶的习惯,便说:“我不渴。”
太玄:“这酸奶是我早上刚买来的,不是他们留给我的。放心喝,顺便休息一会儿后,就去老季门店送礼。”
我听后,觉得太玄是有话想对我说,便接过酸奶坐在沙发,并示意太玄坐身边。
我见太玄坐我身边没吭声,而是喝着酸奶,心想:他可能是有话不知怎么开口说的原因吧!于是,我就主动问他:“楼上楼下的装修,他(指此店前任)也不动吧?”
太玄:“装修是不能在这次撤走时弄坏的。”
我:“这样看来,你盘下这店的价格不低呀!”
太玄:“我只花了他买下这楼价格的百分之九十的钱拿了。应该说,他亏了装修费和房屋买卖交易税。”
我:“他为什么要亏?”
太玄:“他这些货在这儿怎么卖得出去?而他的货又积压不起的呀!因为他的货时效性很强,一旦过了时兴的时期,就只能卖地摊价了,甚至,还要压库。这不,他做生意资金出现了断裂了!我就买下了这商楼,帮他解决了资金断裂的问题。”
我:“你还要继续做他的买卖?”
太玄:“我没那么傻。不过,我考虑到这儿是服装店铺集中地,所以,我打算继续做服装。我联系了县城和地级市的一些服装老板,想找个合伙人。结果找到了一位合伙人。他也是上海人,在地级市做服装生意很成功,他也看好我这商楼硬件。可是,他昨天变卦了,说他没资金与我合伙了。这叫我多为难呀!”
我:“这商街什么生意好做?”
太玄:“饭店和药店在这儿能赚钱的。我假如把这楼改造成饭店,那么,这些豪华装修就报废了。这还不算,因为周边的服装店会联合起来排挤我;假如把这楼改造成药店,那么,这豪华装修可以保留下来,但是,我对药品这行当一点也不熟悉呀!”
我听后,便知太玄“阴云”泛起的原因了,但是,我也想不出这儿能做什么生意好。于是,我对太玄说:“我转转看看,或许能想个好办法。”
就在这时,白胖男子上楼来了。他低头哈腰,满脸堆笑地对太玄说:“车到了。正在装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