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乔氏和杨氏心疼得不行,烧了这被褥就得她们出啊!
老不死的,半夜三更吼啥吼!
这一吼把她们坑成这样,他咋不去死!
陈老头虚弱地解释:“没有,我儿子儿媳没虐待我,我叫唤是有耗子咬我!”
他也深知眼下只能靠着儿媳妇伺候,心中有天大的怨气也只能忍着,帮她们推脱。
不然咋整?
让儿子休妻?
眼下家里可没钱再替他们娶媳妇儿了!
等他好了,定不饶这两个恶妇!
冬叔讥讽:“笑煞个人了,就这般还说没虐待呢,老公公睡粪堆,被耗子咬……”
“这搁在我们乡下,是要被沉塘的!”
“不是,挂脚子(拖油瓶)就这般香啊,让你睡粪堆被耗子咬你千方百计维护,都巡检给你吃给你喝,把你当祖宗般供着,断亲了还让人来给你送钱粮,你却要陷害他,给他扣上个不孝的帽子。”
“你这老头儿为着一个姓氏把亲生往死里整,把挂脚子当宝。
也不是人家都巡检一家人逼着你入赘的啊!
我听我家亲戚说,当年你差点儿饿死在路边,多亏秦家人给你一口饭食救命,是你自己哭着喊着求着要入赘秦家的……”
陈老头儿:“……”
啊啊啊!
气死!
这人肯定是逆子派来的!
“你……你胡说八道!”
冬叔:“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大家伙儿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菖蒲巷的邻里谁不知晓都巡检家的事儿!”
“你那小妾先是趁着都巡检不在家,勾结拐子欲卖巡检娘子,幸好都巡检回来得及时。
你又用孝道逼迫都巡检放过你那小妾。
后来,你那小妾又把都巡检的妹妹给卖了……这才锒铛入狱,被判了斩刑。”
“你不会是恨都巡检这次没放过你那黑了心肝儿的小妾,这两个挂脚子的娘吧?”
“啧啧~”
“她卖的可是秦家女,就是都巡检想放过她也不敢放过她,放了你那黑心肝儿的小妾,他把宗族置于何地?”
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