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病痛折磨会使人迅速衰老,也会加剧死亡。
司晏礼无法拒绝赵九笙看自己那一眼,依言照做的褪下上衣,壁垒分明的肌理上交错着深浅伤痕,有陈年旧伤,也有新伤。
紧实的臂膀上都是皮肉外翻的伤,他虽简单止了血,此刻看着依然有会再次流血的趋势。
赵九笙细心的给他上药包扎,司晏礼端坐着不敢有任何动作,唯有胸腔的不正常跳动泄露了他此刻紧张的心情。
他何等何能让他的殿下为自己包扎。
处理好伤口,赵九笙才问起这几日的事。
司晏礼据实汇报。
那日去皇陵,一开始确实没有惊动皇陵守卫,但误触机关后,死士们出现便与他缠斗起来,在皇陵与他们斗了两天,他也将皇陵里的机关摸清。
死士们将他引到了皇陵外,他估算赵九笙可能要来了,他们有什么计谋要针对赵九笙,因此杀了那些死士才回来。
他杀回皇陵,迫使凌烁出面,凌烁告知赵九笙已经离开,他才停止了杀戮回来找她。
赵九笙听完久久没有说话。
司晏礼一人杀穿了皇陵,皇陵里的死士也不是脓包废物,他却能全身而退,他有多厉害,就意味着他这些年过得有多苦。
司晏礼摸不准她的心思,见她沉默,又担心自己方才说的让她觉得血腥了,一时也不敢轻易开口。
“这几日你定是已经疲乏了,我去下碗面,吃过后好好睡一觉。”赵九笙起身收拾了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