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身穿甲胄,手持兵刃,浑身的肃杀之气,最前面的赫然是吴王,神采奕奕,丝毫不逊色于当初。
“拜见吴王殿下!祝贺殿下大胜!”
众人齐声欢呼。
“恭贺殿下回归。”景玉笑道。
“诸位不必多礼,都平身吧。”吴王下马,迫不及待地拉住了景玉的手。
姜汝眨眨眼睛,好像他爹确实没看见他,往梅令月身边靠了靠。
柳佩站了出来,手持圣旨高声道,“吴王殿下,臣手上有先帝遗旨!”
“念!”
“旨曰:朕重病垂危,日薄西山,唯江山社稷无法忘怀,今特命吴王姜钊在朕百年后,承继大统。”
清脆洪亮的女声,在城门口回荡。
一众官吏,百姓,将士,都把这份看起来非常仓促的遗旨听了进去。
“姜钊接旨!”
吴王接过那道圣旨,身份就已经变了。
百姓们沉浸在了无尽的喜悦中,没想到先帝死的这么是时候,正好吴王回来了,他就没了,还把皇位传给了吴王。
也没办法,谁让先帝一生致力于生孩子,偏偏没有一个孩子活下来呢?连个公主都没有。
圣懿太后宫斗时,曾经用来对付她那一代人妃嫔皇嗣的手段,都被代容,井闻以及隐藏在幕后的解子明,又重新用到了她儿子那一代妃嫔身上,让她一个活着的亲孙子都没有。
梅令月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不远处,康园门口,子明带着家里几个孩子等在门口看着她们。
这时,后面的两辆马车引起了众人的关注,春风吹起帘子,最前面那马车里面是一个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女子,长着大成人的面容,北狄人的装束。
见梅令月看着她,她也对梅令月笑了笑,眼底更深的还是蔑视。
回去后,立刻就开始了晚宴,宴会上少了一批人,比如曾对着梅令月冷言冷语,自恃女儿在皇宫中是宠妃就高高在上的司农寺孙少卿。
再比如魏癸,江堡,通通消失的无影无踪。
淮王脸色不太好,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