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帮我,不怕崇王察觉吗?”
“我自有办法。你还是担心好你自己吧。太后对你什么态度,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她当然有数。
这遭出来,是她连哭带闹跟贺兰枭还有燕珩争取来的。
要不是她坚持要尽一份自己的力,现在又没有别的办法,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同意的。
贺兰枭说了,要是看情况不妙,她只管跑,只要跑出来,贺兰枭就能保她安全。
可是她此行的目的,可不是与贺兰枭一起成为一对亡命之徒。
她相信人性,相信太后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这无疑是一场豪赌。
卫邀月端着汤药,顺利地进到了太后的房间里。
太后刚刚小睡起来,看起来还有些迷糊,她扶着额头,有气无力道:“今日的药汤闻着怎么这般苦?”
卫邀月认真嗅了嗅,“苦吗?还好吧不过良药苦口利于病,太后喝了这药汤,身子定然会好些的。”
太后从未察觉身边有哪个婢女如此的能言善道,于是特意抬头看了卫邀月一眼。
“你看起来有些面生。”
太后身边唯一贴身侍奉的婢女正在专心地叠着被子,卫邀月低着头,瞅准机会,假借放汤药的机会,接近到了太后身边。
她迅雷不及掩耳地掏出匕首,抵在了太后的脖颈间。
“不要声张,叫你的婢女出去。”
太后看清了她的脸,眼底瞬间折射出慌张和震惊,却又不动声色,十分配合地吩咐了婢女出去。
卫邀月谨慎地将门反锁上,“抱歉啊太后,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的。”
哪怕是被以性命相威胁,太后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呵,没有办法?人人都道你卫邀月已经身死,可眼下你还不是好端端地站在哀家面前了?你卫娘子会没有办法?你可太有办法了。”
“看到我没有死,太后您心里是不是很不开心?”
“当然。”
太后狠辣地瞪着卫邀月,“你害死了锦然!将他那般残忍分尸,你难道指望我不恨你?!”
卫邀月淡然道:“太后恨我之前,有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