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负使命,已将消息带回。”鸦青递上一封封装整齐的信件,与信件放在一起的是一份又一份的证词。
不等谢昀开口,鸦青解释道:“属下在调查时,发现许多疑窦,心下好奇,便多查了一段时间,请主子责罚。”
“难道她不是尚书府所称的同年同月生的义女吗?”
“同年同月所生不假,可并非是义女。”伴着暖阳与和风,鸦青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娓娓道来。
……
“怪不得她敢这么说。”谢昀看着手里的证词,啧啧道:“原来还有这一层缘故。”
“主子,在调查的时候,属下还看到了沈大人的车马,他们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属下跟了一路,发现他们在找一个女人。”
“沈大人,找一个女人?”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沈清臣那张狡诈中透着真诚的脸来,只是这样的脸怎么也和刚才的话联系不到一起。
“那女人做了什么?”
“属下无能,未能查到,只听到他们隐隐约约说什么‘异象’。”
异象?那不就是郊外。
难道沈清臣会和江湖门派有所牵连?
也不可能啊,他是当朝首辅,又有皇后姑姑做后盾,前途风头无量,怎么会沦落到勾结江湖门派。
将这个荒诞的想法抛出大脑,谢昀挥了挥手:“这几日辛苦你了,去账房领赏吧。”
“属下愧不敢当。”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