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大孩子,实际上也就十七八岁,和自己一般大的年纪……她忽然想起温酒身上背着的命案。
果然,人和人是不同的。
“孩子?”温酒一抹眼泪,水汪汪的两只眼睛看着她“殿下,那你的孩子怎么办?”
孩子?
她哪来的孩子?
正想着,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落在腹部,黎昭抬眼,无语地看了谢昀一眼。
“至于我的那个不存在的孩子……呃,还是先别说这些了。”她匆匆敷衍过去。
此事是沈绥授意的,只说了要伪装成假孕,但也没说之后的动作。黎昭有些摸不清,索性窝在北辰宫里,一段日子不出门,就连奉命来诊脉的太医都打发回去。
如今快要到时候了……
“真的吗?”温酒歪头,闷头扒了两口饭,道:“虽然说殿下年纪是小了些,但这个时候有孩子的女孩也不在少数,您不必担忧什么。”
担忧的是这个吗?
她两眼一黑,最后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的卧房。
屁股刚沾到床边,怀里蓦地多了个庞然大物。
“你要干什么!”黎昭拍了谢昀一巴掌,试图把他推出去,唇边倏地多了一片温凉。
黑夜中,殷红的烛泪层层滚落,映照在床帐里交缠的两个人影。
“你要干嘛?”她好不容易挨到个能喘气的机会,自然是要问个不停。
紧接着,双眼被腰带蒙住,眼前一片漆黑。
“你又要干嘛?”
再之后是双手,被发带绑起来,牢牢地捆在床头。
“还看不出来吗?我要——”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边,酥酥麻麻的:“干——你——啊——”
什么虎狼之词!
黎昭刚张开嘴,顷刻间挤进一片灼热的舌,一通搅弄下,床帐内的气温逐渐升高,氤氲着温吞吞的暖意。
可她依旧感受到一片冰凉,一阵动弹后,终于接受一个可怕的事实——这混小子把自己衣服脱了。
“非得要现在吗?”她试探性地问,声音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
身上的人动了动,耳边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清晰可闻。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