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止就睁着圆润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她,用沉默来回答她。
朝晕明知故问:“不好听吗?”
厘止刚要点头,朝晕又继续说:“不好听你可以说出来。”
“………”
厘止闻言,眼眸闪烁了一下,抿紧了唇瓣。
朝晕鼓舞他:“你说呀,你说呀,你不说我就默认你觉得好听了。”
厘止最后还是没说,等到下午上课的时间了,朝晕重新把小猫从洞口送出去交给管家的时候也没说出口。
但是他一直锲而不舍地看着朝晕,不停地摇头,试图用目光和行动告知她自己的想法。
太难听了。
不要。
朝晕视若无睹,把头发一甩,那只小角屹立不动,双手插兜,背影洒脱:“走了,回去上课了。”
呵呵,和朝晕大王斗,他还是太嫩了。
厘止咬了咬唇瓣,还是抱着自己的餐盒跟在朝晕后面。
她不想打他。
她对他没有恶意。
但是又很喜欢找他。
厘止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但是却已经悄悄把她的气息纳入善意范围了。
就是这么一个人,就是这么一个不停地被恶意攻击、不停地宽容接受、又不停地原谅期待的少年。
朝晕一回到班,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就有些困了。
这才是最让人绝望的诅咒。
不过朝晕是不允许自己堕落的,她一个下午都在努力认真听课,等下课放学之后就背上书包大大咧咧地跟着厘止回家。
班里面少数的正常人同情地望着厘止。
这得被时朝晕打成傻子吧。
朝晕不知道别人令人心寒的揣测,哼着小调子跟着厘止一起慢腾腾地走。
厘止一个人的时候已经有足够多的让人忽视不了的奇怪视线了,现在后面还跟着一个行事诡异的杀马特,吸引来的视线够多了。
不过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他被别人用怪异的视线盯着看时,会下意识捏紧书包的肩带,但是朝晕被人用恶意的视线看的时候,会扬起下巴,对看来的人比中指,气势嚣张:“你看你爹呢?来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