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晕手上的动作一停,“看着”自己面前的刺绣,而后鼓起了腮帮:“才不是。”
她说完这三个字,就不打算再理会斯溶了,又认真地开始摸索着扎针。
斯溶觉得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她说的是“才不是猪”还是“才不是猪年”,只能又叠起二郎腿,胳膊搭在沙发上,抬起下巴又津津有味地看起来奥特曼。
苏姨在一边听得忍不住笑,也没有出声解释这是猫,和朝晕一起又绣了一段时间,等到觉得眼困才停下,伸了个懒腰:“老了,用眼多了,还有点疼呢。”
朝晕摸了摸自己的进度,觉得很满意,也跟着停下,伸了个懒腰,有样学样:“老了,用眼多了,还有点疼呢。”
苏姨笑着去打她,斯溶关了电视,回头去看她一本正经的脸,似笑非笑:“你还用眼多了?”
朝晕摸上了自己的眼睛,故作神秘:“其实,我有第三只眼睛可以看见,比如,我就猜到你现在肯定在笑。”
斯溶一下子敛起了笑容:“猜错了。”
“喔,”朝晕猜错了,又锲而不舍地再猜:“那你一定没在笑。”
斯溶唇角又一抹笑意轻轻化开:“还是猜错了。”
朝晕:o
不过,朝晕倒是没有和斯溶说明自己绣的不是猪,是小猫,因为她在等自己彻底完成自己的得意之作那天,一鸣惊人,扬眉吐气。
于是,在两天之后,斯溶刚刚推开门,就看见朝晕抓着导盲杖,另一只手还举着她的刺绣,扬着巴掌大的小脸,一小步一小步地往他们那里移。
斯溶就站在原地没有动,依旧是双手插兜,挑眉等她自己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好奇探头的刀疤和虎霸。
等到朝晕觉得距离适中了,把导盲杖往前推了推,碰到了斯溶的皮鞋,又一下子缩了回去,正对着他。
她慢慢蹲下,把导盲杖放在地上,又慢慢站起来,两只手举起手上的刺绣,把上面用黑线勾勒出来的轮廓展示给他们看,得意洋洋:“你们看,我这些天绣的小动物。”
刀疤率先热情地给出了回应:“这猪绣得真不错,惟妙惟肖!”
然后,三个人就看见面前的女孩儿面色一僵,而后收起了笑容,认真地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