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符伯您看您这地,又翻新了?长势真好啊!比、比起我那边那些彼岸花,精神多了!”
她硬着头皮尬聊,手心都在冒汗。
符伯果然被“地”和“长势”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自然!老头子我侍弄这些宝贝,可比你那只会开花、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费心多了!”
他唾沫横飞地开始吹嘘自己的种田心得,从翻土深度讲到阴气湿度。
魂小花一边嗯嗯啊啊地应和,一边用眼角余光死死盯着阴璃。
只见苏月婳动作快如鬼魅,在那片墨绿中精准地锁定了目标,素手微动,几株品相极佳的往生草便已落入她手中。
得手了!
魂小花心头狂喜,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
苏月婳朝她递了个无声的讯号。
魂小花立刻会意,趁着符伯讲到兴头上,猛地一拍大腿。
“哎呀!符伯!我突然想起我那边还有点急事!我得赶紧回去了!下次再来听您教诲!”
说完,也不等符伯反应,魂小花化作一道流光就往来路窜。
符伯愣了一下,看着魂小花消失的方向,又瞅了瞅自己那片宝贝疙瘩,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小花精……跑这么快做什么……”他嘟囔着,扛着锄头又走回田边,仔细检查起来。
而此时,苏月婳早已带着魂小花,循着来时的路径,回到了燕王府的卧房。
魂体归位,苏月婳缓缓睁开眼,身上沾染的些微阴气瞬间消散无踪。
魂小花瘫在她发簪上,一副元气大伤、魂飞魄散的模样。
“吓、吓死我了……再也不去了……”
苏月婳没理会她的抱怨,摊开手掌。
几株墨绿泛金的往生草静静躺在掌心。
她指尖腾起一缕鬼气,包裹住往生草。
草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化作最精纯的墨绿色粉末,带着点点金芒。
苏月婳走到榻边,俯身看着依旧昏迷的傅孤闻。
她小心地揭开覆盖在伤口上的纱布,露出那狰狞可怖的烧伤。
伤口边缘依旧残留着丝丝缕缕的黑气,阻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