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快速的成长，她整容过的脸显得有些奇怪。
像是奇怪的发面馒头，长得有些不像人类。
做表情也很僵硬，但是周围的男人们显然很受用。
顾娇娇从王翠花那学来的在男人之间委以虚蛇的样子还是好用。
周围的老男人们都被哄得心花盛开的。
顾向南冷不丁看见她的模样被吓了一跳，“顾娇娇怎么都变成这样了？”
长相长得很快，但她应该没有太多钱用于修复，所以现在的脸跟身材格格不入。
再加上个头长了身材还没长，她又喜欢穿性感的衣服，一时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也是因为符箓的影响，她今天能来宴会，应该也跟首富有关，我猜测，那个神秘的师父应该就是首富。”糯糯小声的开口说道。
说完之后他们就离开了，没有再管顾娇娇。
顾娇娇要走什么样的路都是她自己选的，即使到最后成了王翠花那副模样也怨不得任何人。
“师父就是首富？”顾向北似乎没想到这个可能。
在他看来，首富是个成功的企业家，怎么能跟那些用黑色符箓的人联系起来呢。
“我知道北哥哥可能不信，但是等以后你可能就知道了，他的发家路是很奇怪的。”糯糯从调查局那边拿的资料，是很详细的。
就像是一个人浑浑噩噩十八年忽然开了神智一样离谱。
她不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