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小满肯定的回答后，她失了神般喃喃道，这或许就是法宝上遗留的“神光”。
林月升已收件入鞘，“若说那是飞仙履的神光，那么夫人的意思是说，刚才公主看见的，是它曾经主人的记忆片段？”
记忆这些事果然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刚才姜小满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知道此时才想起在哪里听过这两个字。
是在承愿寺中！
老皇帝去祭拜慈心娘娘的时候，曾经请求她的原谅，却不知他和姒莲究竟有何纠葛。
“夫人，不知这飞仙履究竟从何而来？这姒莲又是谁？”
“这”香君夫人抽出手帕，轻掩檀口，“刚才香君和二位说过，我和各大门派的修仙者一同上京，那时姒莲姐姐和她的夫君阿苍也在其列，我要逃跑时，正值深冬，大雪封路，我还要带着小山，姒莲姐姐知道了追来，我本以为她要拦我，谁知她是要将飞仙履换给我。”
她说着，又是双眼泛红，“可后来，我四处打探，却再也没听过他们的消息，想要再归还于她也是不能了，这双鞋整整在这搁置了十多年。今日看来，姐姐果然早就不在了”
姜小满眸光一凝，“夫人这话什么意思？”
林月升轻声道，“法器上附着的‘神光’只会在主人已死的情况下，出现在下一个有缘人面前。”
死了
姒莲既然和那什么阿苍是一对，那为何老皇帝对她念念不忘，还在三更半夜独自去拜她？承愿寺的玉像是他为了姒莲所造吗？
毕竟是她名义上老爹的私事，她就算再好奇，也不能表露，唯有不经意般问道，“看来我与这姒莲前辈果真有缘，那香君夫人，关于姒莲你还有什么了解吗？”
戚香君想了片刻只说二人接触并不算多，并不知姒莲夫妇是何门派的，不过他们都是大好人。
姜小满见问不出什么，天色也快全暗，未免节外生枝，只好再三感谢后拉着林月升告辞了。
看着两个走远，身影绕过洞门，戚香君终于想起要先扶夫君回去。
“夫人，你又想起了伤心事？”
戚香君叹了口气，“一说起姒莲姐姐，妾身便想起芷君，当年若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