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有劳王爷再细查了。”颜洛盈略顿了顿,接着继续说道,“另外,程柔的情绪不太稳定,施针仅能略作缓解,看来要治愈,得从长计议。”
“你有其他方法么?”莫怀锦随即追问。
“我想想吧。”
催眠术!如今事半功倍的,恐怕只有催眠术了!
可她是法医,对催眠只懂些皮毛,何况身在古代,所以着实要花费不少力气了。见她沉思着,莫怀锦并未再继续问下去,“好。”
“王爷,三日后我再到府上为她施针治疗,那洛盈先告退了。”
颜洛盈收拾好东西,向莫怀锦福了福身后,便准备出门。
“啊,啊……!”
见人要走,另一旁的钟离湘不干了。于是一个箭步挡住其去路,不停指着自己嘴巴。
“呵,不好意思,把大人你给忘了。”颜洛盈恍然大悟地拍拍自己脑门。
“……”
刚想重新拿针出来,她却眸光略闪。
“钟离大人。”她随即抬手拍了下钟离湘的肩膀,“大人可去寻些鸟儿的五谷轮回之物,然后就水服下,即可获解。”“……”
瞧着颜洛盈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潇洒地离开,钟离湘的俊脸再次黑如锅底。
这个臭丫头,你给本大人等着!
“钟离。”待人走了,莫怀锦也走至其近前一本正经道,“本王府里的流云阁附近,花草犹为茂盛,所以那里的鸟还是蛮多的。”
说罢,莫怀锦和颜洛盈一样,潇洒地甩袖而走。只不过,谁都未注意的是,他的唇角,在不经意间略微向上扬了扬。
“……”
啊哈?他说什么?
说好的兄弟情呢?此刻钟离湘的心中,已然是生无可恋。
京城,小巷内。
“姑娘,请留步!”颜洛盈边往回走边琢磨案子的事,却忽然听闻有人叫自己。
“阁下是何方神圣?何不下来一叙?”
她抬起头,只见一白衣老头正立足于某处墙头之上,居高临下地和她打招呼。
“此处讲话不便。”
说罢,老头飞窜下来,揪住她脖颈后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