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一些。多来一些。”
似乎他这里的酒,并不是最烈的,一时间送来几坛子。
蓝玉,朱文正他们也不拘束,就开始拼酒,一时间气氛活跃起来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马昕望着蓝玉:“蓝玉啊,这次感觉怎么样,出击的时候有没有坎坷?”
蓝玉一口灌下烈酒,脸色红赤赤的:“马大哥啊,俺找到机会了,他们不让这,不让那的,俺就自己上了。”
说着,说着,他似乎更加激动了。
“俺有种直觉,那人就在阁楼里,他们几个要放飞鸽子,俺可等不了他们,俺就自己去了,连续砍了几个守卫。
将那家伙,在阁楼窗边,一刀解决了。哈哈,那家伙就是个废物。”
蓝玉似乎有些上头了。似乎不遵守命令是他的常态,战斗中常常喜欢特立独行。对目标似乎有种特殊的嗅觉。
马昕没有说话,蓝玉更喜欢单独行动,太年轻了,也太毛躁了。远远没有历史中,二代第一将的能耐。
如今的他,恐怕指挥数千人都做不到。只是一腔热情,闷着头就是干。
“文正,你那边这次情况如何,可遇到什么障碍?”马昕吃了块鸡肉,不愧是散养鸡,很有嚼头。这春风楼厨艺也很不错。有两把刷子。
朱文正,两口将褐色碗内的酒水干了,眉飞色舞的。似乎对这次伏击甚是满意。
“指挥使啊,你这炮队,的确好用啊,那些弓箭兵,埋伏都相当到位啊。一举建立功勋,打的张望元的部队,摸不着头脑。畅快啊,这仗打的真畅快。”
他抓了一个猪蹄子,咯吱咯吱的啃了起来,满嘴流油,放荡不羁。
对那场伏击还相当回味。
马昕皱着眉头,他们都上头了,“损失呢,损失情况如何?”
一盆凉水,泼在朱文正头上,让他打了几个激灵。啃着的猪蹄一下子僵住了。
“为将者,所有的功勋,都是将士用命。岂能只顾着自己,这样的人如何带兵,如何让人信任。说说吧,情况到底怎样。”马昕拿着茶水,感受其中的苦涩。
朱文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