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薇看到温言站起来,脸色铁青,猜猜她在生气,连忙走过去安慰。
两人一唱一和,把温言夹在中间受气。
“好,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好解释的。”温言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双手抱胸,盯着顾和季宴礼。
顾薇见状,坐到季宴礼身边,温言的眼里开始喷火。
“哪里都有位置,你非要坐他身边,怎么,要向我挑衅吗?”温言不惯着这些不知分寸的女人,开口直接怼。
顾薇开口刚要说什么,季宴礼立即起身坐到温言身边。
温言瞪一眼季宴礼没有说话。
“温言,我和宴礼还有马克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宴礼身边的人不多,除了我俩,就是你。
所以他对我好一点完全是友谊上的感情,只有对你才是情感上的依赖。”
顾薇说着说着不由得眼眶泛红,就好像是替季宴礼感到委屈和不值得。
温言不会被这些条条框框所屈服,她之前已经受得够多,要是季宴礼再敢用这些约束她,她只会扭头就走。
“季宴礼,这些话你是不会说吗?非要找另一个人来解释,你不知道这样只会是越描越黑吗?”温言侧着身子质问季宴礼,眼神能吃人。
季宴礼还真不知道会有这样个结果,因为从来没人教过他,他也不会处理这种复杂的情感。
“你这样做是没有分寸,朋友是朋友,爱人是爱人,要是区分不清楚两者的区别,就很容易造成暧昧的关系,让你的朋友多想,让你的爱人伤心。”
季宴礼不懂,温言就愿意教,只是要看季宴礼能不能虚心受教。
“温言,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和宴礼,我们几十年的友谊,不能让你几句话给玷污,立刻向宴礼和我道歉。”
季宴礼还没说话,顾薇先炸毛了,听着温言就像训狗一样教训季宴礼,顾薇的心里极度不平静,也十分嫉妒,
她在季宴礼身边那几年,从来都是柔声细语,生怕说错半个字,怎么温言就能随心所欲,完全不顾及季宴礼的脸面。
凭什么!
“顾薇,你脑子没病吧,季宴礼请你来是要你和我解释,换而言之是要你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