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蕾娅，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吗？”
“我不知道。”
蕾娅缓缓地低下了头，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在一开始的时候，这只小狼崽的复仇念头显得很朴素，她只是单纯得认为既然玛莎夫人对自己不好，想要杀了自己，还变成了自己的敌人。
所以，自己理所当然得应该杀了她。
而按照玛莎的夫人这个说法，流着临冬家族血液的自己，生来就是有罪的。
而反过来，按照国教的说法，自己又因为有着北境土着的血，导致血脉不够神圣，甚至会因此无法抑制副作用，最终凄惨得死去。
一股难言的窒息感涌上了蕾娅的心头。
她活着是错的，她死了也是错的，她和临冬家族有关是错的，和北境的原住民有关又是错的，她好像做什么好像都是错的。
“蕾娅果然是一个敏感的孩子，居然真的会受到这种话的影响。”
莱恩忽然伸出了手，将自己的大手放在了蕾娅的头上，缓缓地抚摸了一下。
而随着他的动作，蕾娅瞬间便抬起了头，她眼眶之中的迷茫，似乎因为这样温暖的抚摸而被驱散了几分。
不过，莱恩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看着在摆出一副受害者模样的玛莎夫人，那原本温和的神色，瞬间便生硬得如同一块钢铁。
“我本来是想要让你借着这次机会蜕变成一个真正合格的狼主。”
“不过现在的话，我想要稍微保护一下小孩子的天真，告诉你某些群体可不像他们描述的那样干净，让你去做想要去做的事情，继续做一个”
“正义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