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两洞。
鲜红娟娟流出,见汉子忍着疼痛,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突起,额头冷汗已经如雨般流下,青年起了玩心,操纵着银针不断钻入,再钻出,每绣一次,便会给汉子手臂上增添两道鲜血小溪。
“你什么时候说,我就什么时候给你个痛快,怎么样!?”
三十六针下去,汉子的四肢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砸落的鲜血在悬空的脚底下汇聚成小湖,舔舐上青年的皮靴。
“沉默就是你的答案吗?打开它!”
“是!”
见时间不早了,汉子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反应,青年歇了玩心,手指轻抬,让一旁的混混青年打开玉盒。
他伸长脖子看去,盒中是用洁白软垫托起的一柄银白色金属小剑,而在下方
“混账!”
青年一巴掌扇在那名双手托着玉盒的混混青年脸上,巨大的力量将原本安稳躺在盒中,绣有血底金盾徽记的洁白软垫飞到半空,那柄银白小剑也连带着剑柄上拴有的手链被甩到一边。
“老大?”
混混青年捂着自己肿得老高的脸,不敢置信看着来回踱步,面如猪肝的阴冷青年。
“老大,他只是普通人”
“你懂什么!?那是臭名昭着的歼”
“岑叔!”
陌生疯狂的少年音自门口炸响,混混青年刚歪头想看看是谁,然后,他看到了令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昏黄夕阳下,背着些许光亮的用针青年原本气急败坏的神色突然按下缓行键,棕袍下的瞳孔不断放大,一点银光自鼻尖亮起,逐渐扩散。
然后,远比银针粗壮数倍的光亮自青年鼻尖的皮肤下炸开,银光刺穿头骨,对方整个脑子伴随着钻入的银光轰然爆炸。
脑浆混杂着鲜血喷射四散,温热的触感从脸颊上传来,直到这时,他才看清那抹银光的真实模样。
那是一杆银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