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突然闷笑出声:“还记得你八岁时,非要骑着你阿兄当马,结果压断他两根肋骨……”
“阿父!”兄妹俩异口同声涨红了脸。
饭桌上,阿母炖的蘑菇汤咕嘟冒泡。
谢星晚正埋头啃第六块烤肉,忽然听见“叮”的一声——阿母的骨勺敲在她碗边。
“晚晚,你脖子上挂的狼牙呢?”阿母眯起眼睛。
谢星晚差点被肉噎死:“放……放山洞了!最近减肥流汗多,怕弄脏……”
“没事的。”阿母作势要起身,“我赶明再去求一个。”
“别别别!”谢星晚一把按住自家娘亲,“我明天就戴上!萧昱珩那孔雀天天炫耀尾羽,我戴狼牙闪瞎他!”
谢辞突然冷笑:“说到你那五个兽夫……”他抓起啃光的鹿腿骨“咔嚓”捏成渣,“吃饱了,送我家小胖球回窝!”
谢辞扛着三头野鹿踏进山洞时,程琰正用狐尾卷着烤鱼上蹿下跳:“肥雌你还知道回来!老子的晚饭都被萧昱珩这骚包……”
“唰!”
骨刀擦着火狐耳朵钉进石壁,刀柄嗡嗡震颤。
五个兽夫齐刷刷扭头,对上一张和谢星晚七分相似却杀气腾腾的脸。
谢辞的视线扫过祁渊盘在石柱上的蛇尾,又落在裴清让沾着鸡毛的豹爪上,突然抽出腰间骨刀“唰”地插进石桌:“听说你们对我妹妹意见很大?”
整个山洞瞬间死寂。
“阿兄你别……”谢星晚话没说完,谢辞突然咧嘴一笑,徒手掰断桌角:“我家星晚虽然饭量大了点,脾气臭了点,长得圆润了点——”
“阿兄!”
“——但要是让我知道谁欺负她。”谢辞“咔嚓”捏碎石块,“我就把他捏碎。”
祁渊“嘶嘶”从岩架爬下,竖眸冰冷的看着谢辞,“你不如去打听一下,谁欺负谁?”
程琰全身冒火,“就是!就是因为你妹妹,玄蛇差点被烧死,人鱼也差点被逼死,你还来质问我们!”
听到他们的控诉,谢辞回头看向妹妹。
的确,他在去打猎之前就知道,谢星晚有多暴躁嚣张。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