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宫中只有皇后与贵妃才有这种殊荣，姜秋月哪会接这个烫手山芋，连忙拒绝，好在贵妃也没有强求的意思，两人很快揭过了这个话题。
姜夏云听着两人的心声，知道贵妃是在等待，看她与姜秋月谁会先沉不住气。
这原本很难分出结果，但在知道贵妃的想法后，姜夏云主动提及此事。
“尽管娘娘身在宫中，但应该也听过我之前状告父亲正妻的事情。”
贵妃点头：“正是。”
姜秋月未曾料到姜夏云会挑起这个话题，攥着手帕的手一紧，没有接话。
姜夏云也不是在与她说，而是和贵妃聊起那次堂上的经历，说得绘声绘色。
毕竟是亲历者，讲起来总比下人的传达更清晰。这样的事情在京城一年都不见得有一次，贵妃听得津津有味，用余光打量着姜秋月：“景王妃这些年实在是受苦了。”
说完她才像是察觉不妥：“秋月妹妹，丞相府当初发生的事，你并不知情吗？”
“……”面对两难的抉择，姜秋月温顺地摇了摇头，“府中的大小事宜，都是由母亲操持。”
她将自己在事情中的所作所为都抛在一边，直接将责任全部推到了杜清舒身上。
反正现在京城已经无人不知杜清舒的恶行，再替女儿承担一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姜夏云刚才没提起姜秋月的所作所为，听到这样的话，默默在心里感慨她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