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钧和丧标对视一眼,眼中均是笑意,他们根本就没有录像,有的不过是一份死亡报告,这才诈出了这份录像来。
“录像在哪里?”探花问道。
丧标取出了碟片,不过执法堂可没有dvd,所以也就搁浅在桌,探花目光盈盈的看向张斌,道:“张斌,我念你是我徒儿,这才信了你的话,事情该查清才是,莫要冤枉错了人。”
张斌额头冷汗直冒,忙站起道:“是徒儿失误,差点冤枉了人。”
凌钧冷笑道:“斌哥冤枉了我也就罢了,不过他之治下不严,居然二十个人围攻我,这是不是该赔点医药费呢?”
探花笑骂道:“你这小子倒是狮子大开口,好了,张斌,赔一百万给凌钧,下次我不希望再看见这样的事情。”
“是。”张斌开了一百万的支票,自觉无脸见人,告辞而去。
探花拿起碟片,问道:“现在你们俩个给我老实交代,这碟片是不是录像?”
凌钧笑道:“您老拿回去研究一下不就知道了。”这碟片的内容自是上次张海洋的艺术片,交到探花手里,顺带又可以叫张斌的形象再差些。
“你小子果然不错,没叫我看错。听说你现在和黑玫瑰合作开酒吧是吗?”探花突然有此一问。
这叫凌钧心头一凸,忙道:“是的,黑玫瑰酒吧因为的疏忽导致关门歇业,所以我打算弥补她一下。”
“好好干,开业那天我去捧场。”探花丢下这么一句便离去。
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凌钧,丧标拍着他肩头赞道:“凌钧,好好干,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哥如此看重一个人呢?”
“希望这是好事吧。”凌钧想到了张斌临走的那一记阴毒眼神,直觉告诉他自己很快就要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