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一直睡不踏实,只要一闭上眼睛,凌钧便想起了父母大仇。
凌钧忽然感到冰冷触摸到自己的手上,低头一瞧,刘娟居然给自己号脉。
“你干嘛啊?”凌钧急忙要打掉她的手,但是感觉到她手指的温柔,不由的有些舍不得。
“别动,我在给你号脉呢,瞧你这些天眉头深锁的,一定是病了。”刘娟劝说道。
号脉完,刘娟道:“你是忧思在内,郁结不出,再不想开些,我看你迟早要生病,要不要我开些药给你。”
凌钧笑道:“不用了,这是心病,你可医治不了。”
刘娟点头道:“也对,心病还需心药医治。”
凌钧叹道:“心药,哪里有啊。”
刘娟道:“没有药,可以找别的事情叫自己淡忘啊,跟我来,病房内又多了位重病患者,正好叫你忙上一芒,或许一芒其他的都给忘记了。”
吸取了病灶魂能,凌钧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和刘娟开启玩笑道:“我都快要成你手里的枪了,你指向哪里便打哪里。”
刘娟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就这点能耐,还想做我手里的枪,想的美。”
日子一天一天的度过,年关将近了,凌老爷子早早就叫凌钧回家过年,不过都被凌钧推辞了,那豪门家对于他来言太过陌生,他的家在静南市。
踏上回家的飞机,贝贝这小丫头一真不安分,一会儿瞧瞧窗外,一会儿取扯扯凌钧的头发,一会儿到秋宜或者谁哪里撒娇。
反正这旅途因为她而变得不寂寞了。
秋宜好奇问道:“你干嘛不在明珠过年,还要回去。”
“我这不是为你们着想吗?过年了,你们也该回家去看看父母了。”凌钧说道。
一提及父母,秋宜几女均露出思念之色来。
回到静南市,众女和凌钧温存没有俩人,便一一回父母处了,只剩下熊逆母女还有李青作陪,屋子里虽然有点空荡荡了,但是却也很温馨。
除夕夜守岁,有着贝贝这个小闹星在,自然是欢声不断。
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凌钧拨通了电话向着外公拜年,听得外孙子的恭贺,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