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征本对爷爷的话无动于衷,却忽然捕捉到一个让他诧异的名字。
“向晚?哪两个字?”他眼神一紧。
“你怎么也对她的名字这么敏感,她先前也这么问我了。”顾开疆狐疑道。
顾野征一听这话,突地站了起来,他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爷爷,她究竟叫什么名字?”
顾开疆倒没卖关子:“应该是叫南向晚。”
“她……真叫南向晚?”
顾野征好像受到了什么冲击,神色恍惚。
“怎么了?”
他回过神来,又问:“你说她有孩子了?”
“对、对啊。”顾开疆有些被他惊动了。
“多大了?”
“应该差不多一岁了吧。”
顾野征一下就冷下脸来,幽黑的瞳仁中透着野性又炙怒的火光。
她在逃的这些时日,竟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她走了多久了?”
“才刚离开不久……”
——
顾野征听到这,已三步并两步冲了过去,可当他追到外面时,哪还寻得到人,早已空空如也。
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他盯着墙头那盛开冶艳的蔷薇,眨红的眼尾,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线条冷硬刚毅,雨水顺着下巴砸在地上。
&34;南向晚!&34;
他的吼声回荡在红砖楼之间。
喉结滚动时他尝到铁锈味。
返回顾家时,他头发已打湿,面无表情,后颈的雨水流进了衣领泅湿一大片。
看见他这一副丧家犬的模样,顾开疆呆了一下,然后扯开嗓子直喊:“黄婶,赶紧拿块干帕子来,还有烧热水。”
顾野征抬眸,问他:“她……她当时听到我的名字后,是什么样的反应?”
“到底怎么回事?她就问是哪三个字,然后……”顾开疆眉头拧紧,没好气地说道:“就急着要走了。”
当时他以为是自己的迫切吓到她了,以至于她连舅舅的事情都不急着探听结果了,现在看来……恐怕另有隐情。
“来,顾老,干帕子。”
顾开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