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边缘腾起了薄雾,二十四名训导员如期而至。
乍一眼,原本规规整整的队伍,如今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他们背着磨损的军绿背囊,裤腿凝结着干泥块,脸上、手上或脚踝部位,全是擦伤,身旁亦步亦趋跟着没有了牵引绳的训犬。
狼狈、不修边幅,且怨念很深。
可与之相反的是他们的犬,进去时懒懒散散,萎靡不振,但此时那一身油亮的皮毛,随着走动时绷紧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就像二十六柄淬过火的“利刃”。
“你、们、终、于、来、了!”
听听这声音,跟要吃人似的。
禹安邦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赶紧将南向晚推出来挡“枪”。
“你说你说。”
南向晚也没有推脱,这点小事她还担当得起。
“恭喜,你们都完美且完整地完成了这一次极限训练,我很为你们骄傲。”一开口,她就对他们这一个月的集训表现给予了高度赞誉。
她真诚的眼神,真挚的言语,一下就将这一群暴躁的“狼崽”给按住了。
在暴雨、泥石流等极端环境下,在这荒无人烟,条件极差的的生存挑战中,人与犬共同面对体能极限与精神意志的双重考验。
训导员几乎都快从军人蜕变为山野猎手,掌握丛林生存法则。
而犬犬们也进化为具备野性直觉的战士。
人与犬之间更是建立超越语言的深层默契。
一个月,他们终于闯关成功了!
虽然被“按住”了,可他们还是忍不住,得蹦跶一下。
“你知道我们这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活这么大,就没过得这么苦过!”
“每天不是跟恶劣天气作斗争,就是各种突发事件,这林子里的动物都特么地疯了吧,专挑我一个人欺负。”
“你也这样?我也是啊,什么蛇虫鼠蚊,野猪山猴啥的,追着我撵啊。”
见他们越说越诡异,南向晚赶紧打断,并抛出一个绝对能打动他们“芳心”的安抚手段。
“我知道,所以车里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