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6是他的工号，江凡被培训师留在了d-a区实习，与他一同被留下来的还有另外四个人。
“ 李远说了，d-a区是饲养母仔猪的，d-b区饲养公仔猪，留在d-a区的新员工有五人，而去往d-b区的新员工有九人，足足相差两倍的人数！”
“ 同样的，整个d区是养殖场内最轻松的养殖区，按照污染以及驯养划分，越到后面的区域污染越严重，养殖人手估计也会成倍增加。”
“ 不算实习员工，d-a区原本就有五名员工，分散不停巡逻，恐怕后面的区域以后如果要探索，会很困难。”
江凡喃喃道，望着继续前进的队伍。
队伍越过水泥墙，打开d-b区的门，门后的d-b区视野仅显露出一点，但也看得出来，比d-a区大上不少。
等到所有人都进入d-b区后，门又被重新关上。
江凡收回视线，李远说的五条信息在脑海中划分，推测。
第一跟第四。
工号，工作牌，以及新老员工之间的关系。
工作牌是身份证明，摘掉可能影响实习评估。
不同颜色的工作牌代表不同职级，白牌最低，往上依次是蓝牌、绿牌、红牌、黑牌。
职级越高，权限越大，甚至可以决定新员工的去留。
“ 养猪场等级森严，老员工，尤其是红牌、黑牌拥有极大话语权，新员工必须服从，否则很有可能因此辞退工作，蓝牌和绿牌的员工的权限倒是不那么明显。”
严格的着装规定，工作服必须完全穿戴。
一体式防护服，包括手套、帽子、口罩，仅露出眼睛。
未穿戴整齐的员工，如没拉好拉链、没戴口罩，会被惩罚，简单禁食，严重者累积三次违规直接辞退。
老员工如李远，巡逻的工作人员都严格执行着装，甚至正在抽烟的绿牌员工，也不敢直接摘下口罩，而是微微掀起一点局促的抽烟。
“ 一般食品级的工厂才会这样做，养猪场很少如此，就算有也不那么严苛。”
“ 全面包裹，只留下一双眼睛，工作服统一颜色，要不是工作牌挂在外面，都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谁？哪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