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汐有些唏嘘,母亲看到了昭昭,这得怎么解释?
被鬼压床的事,她好像和任何人都没法开口,那说简单点是鬼压床,说细致点就是春…梦。
连续做了三个月的春…梦,而且还是和她认识的昭昭,这说出去,别人将如何看她?
太丢脸了!
没法和人言说,她终究得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底。
她于是找个借口应付:“昭昭他昨夜得罪了我,我把他绑在……绑在椅子上,让他安静了一宿。”
“绑在椅子上?你房间的椅子上?”
“嗯,”顾洛汐汗了一把,“娘,你不要多想,我和他没什么的。”
“你可真是……”云佩兰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这孩子,怎会什么都不懂呢?你把昭昭绑在房间里,那别人当怎么想?”
“我,我当时脑袋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该把他扔到哪里去。”顾洛汐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确实莽撞了。
可是,她连续三个月没睡好觉,还有理智不杀人都不错了,哪里考虑得了别的?
“唉!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别闷在心里,说出来,娘好帮你解决啊!”
顾洛汐:“……”
不好意思说,也没人能解决得了,谁还能人为地控制着不做梦呢?
咦!不对,好像真能控制。
她昨夜把昭昭虏来后,连续五六个时辰的时间,真的没有再做梦,也没有被鬼压床。
就是说她被鬼压床的事,只要把昭昭和林萱分开,就当真不会发生了。
验证了之后,她更加确信是昭昭和林萱的结合,才让她平白无故地遭遇鬼压床的。
“娘,”她洗漱完毕,放下漱口杯,“你不用担心,我能解决的。”
云佩兰叹息道:“我倒是想不担心,可是,羡之都被你气走了。”
“是哦!羡之,我好像把他给忘了。”顾洛汐自责地往外走,想去找凌羡之。
云佩兰冲着她的后背道:“你不必找了,羡之不是回家去,而是离开南阳岛了。”
顾洛汐双目一瞪,不可思议道:“羡之离开南阳岛了?何时的事?他为何要走?”
“今早辰时离开的,至于他为何要走,恐怕得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