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示意夏大人继续说下去。
夏大人也笑笑继续说道:“你刚才说的没错,花家家主蒙冤入狱,就是被晋商和秦商合伙算计的。”
“但这其中经过相当复杂,老夫就不一一细说了,只能告诉你这是晋商和秦商,与徽商争夺九边盐利发生的商斗。”
“英丰能从案件中将花家家主救出,洗脱冤屈,那是他个人断案能力,并不是刑部故意为之。”
杨小龙插嘴道:“夏大人,下官不否认英丰的能力。”
“但他能重申此案,又成功推翻原判,还能与徽州府盐商大户花家姑娘订婚,会是一名不善于斗争的普通官员吗?”
“您难道真的相信他运气会特别好,只靠个人能力就给花家翻案了吧。您若真是这样想的话,那下官就要说一句您看走眼了。”
夏大人混浊的眼睛闪过一丝明亮,打着哈哈道:“你小子真是一个多疑的人,英丰秉公执法名声在外,却被你说成另有玄机。”
杨小龙呵呵一笑道:“既然夏老大人认为是这样,那就是这样吧!下官就不多言揣测,省的给您留下生性多疑的印象。”
混迹官场多年的夏大人,想想刚才杨小龙的话,好像是另有所指,忍不住询问道:“杨百户,你刚才的意思是想说…”
杨小龙不再藏着掖着,直接说道:“夏老大人,说句对您不敬的话,您也是官场上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了,怎么就这么容易中招呢?”
“难道就因为英丰曾是您的学生,您就对他信任有佳,从来都不曾怀疑他做事的动机?”
“您难道不知道在权利场上混,就从来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一切都是以利益为出发点。”
“好人坏人什么时候一目了然过,坏人何时在脸上写着我是恶徒?好人又是从哪里能看出来他全身散发着伟光正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