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破除之法,便在其中。”
碧梧听得一知半解,乖乖等着时赋秋解释。
“官与官之间达成共识,若有一方百姓受不得压迫,欲起义抗争,其余地方要前来支援压制,唯有这样,让百姓看到起义之难,他们才能放弃反抗,听之任之从之,于是愚民便成,不敢有自己的意识。”
“可这样是不对的!”
碧梧皱着眉头,立刻驳道。
“不错,因此,若想破解这样的局面,法子便在其中可得。既是相互借力,我们便可借力打力,在他们自己土崩瓦解。
碧梧乐了,“公主,这便是狗咬狗!”
时赋秋揉了揉她的发顶,便打算继续看,左右今儿也没什么旁的事要做。
可碧梧不是一个能坐的住的人,当即拉着时赋秋的胳膊,眨巴着眼睛,求道:“公主,我们出去走走吧,听说邵阳以美食著称,我不信!我们出去瞧一瞧好不好?”
时赋秋知这丫头贪吃,定是饿了。
来了邵阳,也没好好瞧瞧,索性放下手中的书,拉着她出了门。
“公主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公主!”
碧梧欢欢喜喜,却没忘了取了件同色系的披肩给时赋秋搭上。
如今天愈发凉了,公主身子不好,自然要多穿些。
两人直奔邵阳最繁华的地段,未免扰了主子游逛的兴致,随行侍卫打扮成百姓模样,隐匿在人群。
碧梧一出门,脸上的喜悦藏都藏不住,不一会儿手中的东西就拿不下了。
正逢此时,时赋秋转眸便见不远处有两个孩子。
街上有孩子不足为奇,奇的是她出来这样久了,走到哪儿这两个孩子就跟到哪儿。
大的那个看起来八九岁,小的应当五六岁,身上破破烂烂,浑身脏兮兮的,端着个破了的碗,沿街乞讨。
时赋秋好奇地上前搭话,“怎么出来乞讨,你爹娘呢?”
小的似乎有些害怕,眸中写满警惕。
大的眼中冒着精光,一把将小的护在身后,一副讨好的模样回话:“这位姑娘好,我和弟弟从小就没了爹娘,只能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