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事还没轮到你一个外人插嘴,来人,把这个打着墨云幌子的小人张嘴20!”魏华安高大的身躯逼近,眼神狠戾,声调威严。
来人不由一慌,咣当一声直接跪下:“小人不敢,小人只是奉主子命令,前来禀报……”
“住口,墨云对我一直情有独钟,对我现夫人苏柳也一直温婉有礼,甚至尊称姐姐,怎么可能有这种不近人情的要求,肯定是你这个下人心怀不轨,恶意栽赃墨云,恶意破坏我们魏府的大喜之事,来人把他关进茅厕,明日才可放出来,不能让他破坏了我和墨云的喜事。”
“老爷,掌嘴20还继续吗?”大欢撸起袖子,伸着手问,“我刚扒了鸡毛,正好没洗手,蹭蹭。”
“掌!”
“好嘞!”大欢抬起胳膊铆足力气啪啪对着来人打了起来,打完又关进了茅厕。
苏柳眯着眼睛一瞧,这魏华安果然是只老狐狸,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其实狠厉得很,而且还蛮有心机,这么给周墨云一个下马威,周墨云还说不出什么。
大夫来了,苏柳的腿是有伤,但是不足以晕倒。大夫如实相告,魏华安懂了,送走大夫他让枣儿对外称苏柳伤了心脉无法下床,今日的喜事她参加不了了。
苏柳听了心里小小的感动,但是她一想到今晚魏华安要和周墨云洞房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可是她又不能说,翻个身对着墙直生气。
后来魏华安走了,房里只剩下了枣儿。
枣儿说:“夫人,不用装了,他们都走了。”
苏柳睁开眼,下了床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外面的锣鼓喧天,热闹非凡,显得苏柳这里更加萧条冷落。
“夫人,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娶别人是不是很难过,要不你去看看?”枣儿倒了一杯茶,放在苏柳面前。
苏柳不说话,端起茶一饮而尽。“我才不屑去,一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的,还喜欢,喜欢个毛线?”苏柳嘴硬。
枣儿没吱声,又拿来酒倒上,然后独自忙去了。
苏柳开始自斟自饮,喝了一会儿扭头看见枣儿正叠一些魏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