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要多谢王爷搭救了。”
听着程如霜这么说着见外的话，卫祺心里多少也有些不自在。
于是终究收敛了那带着点嘲讽的意思，随后又换上了那正经的表情。
“来人，把出逃的李夫人带回去，流放边疆。”
听着卫祺如此说，程如霜倒是有些诧异。
她带着质问的目光落在卫祺身上的时候，卫祺的解释却也已经随着那目光返了回来。
“这是皇上的命令，如此重大的走私案件，只是判了这么一个流放边疆也算得上是天家仁慈了。”
听着对方这么说，程如霜也只好没有再多说别的。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程如霜自然即便自己已经是王妃与皇帝之间的阶级也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眼前的热闹终究归于平淡。
绣方里面的人开始各忙各的，卫祺与程如霜也总算有了一个单独说话的时候。
卫祺思量再三还是对着程如霜说着：“平常你可是不喜欢卫勇的，现在卫意还在床上躺着，连集云堂的录取文书都不亲自签收，难不成就不怕卫意伤心？”
卫祺也确实是懂得用什么样的话来刺痛程如霜的。
听着卫祺的这话程如霜瞬间感觉如鲠在喉。
一股辛酸爬上鼻尖儿。
不过程如霜终究还是把这份痛苦给咽了回去。
现在自己分身乏术。
只是程如霜明白卫意现在在王府之中卫祺不管怎么样也不会对卫意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可是宋芸对卫勇不一样。
宋芸对卫勇是有目的的。
但又想着自己那可怜的女儿现在正躺在病榻之上。
自己这个做母亲的竟然为了那个打了她的哥哥儿好几天都没有回去。
要说不心疼那都是假的。
只是不管心再怎么痛程如霜现在也只好这般一意孤行下去。
“我的女儿能理解我的，我的女儿永远不会质问我。”
程如霜冰冷的目光落在卫祺的身上。
卫祺见程如霜这样子却也明白自己这话就是在故意的惹怒对方。
只不过卫祺并没有多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