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都是一样做布料生意的,这等小事算什么?若是您这里经营的好让这些人能好好的在这儿待个十年二十年的。那也便是不错的。
生意在不在的若是能跟您交个朋友起码我还是不愿与人为恶的嘛。”
得了程如霜的这么一句话那老板不由得开怀笑了两声。
“这倒是我狭隘了没想到老板虽是女流之辈可却比不少男子都要慷慨许多。
如此我还真愿意跟老板好好的聊一聊这布料的事情。”
程如霜却也并未推辞不过也还是跟对方再度强调一遍。
“若是老板围着我指导这些事情便要与我有些许合作的话那我也是不愿意的。
毕竟这布料的买卖还是以看上为主。
若是老板看不上也实在没必要为了这件事情而照顾我的生意。
我这布料也不算是经营惨淡。
不必可怜我哦。”
看程如霜这一副活泼的样子可又看对方竖起早已嫁人为妇的发髻,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惊奇。
“看来老板的夫家也是一门生意人呢,若不是生意人,想必你这活泼的性子可就要受些压抑。
那些读书人总自称清流一辈一贯的爱打压人性我就讨厌的紧。”
程如霜听着对方这般愤愤不平一时之间倒觉得这人有些特别。
“看来老板如此在意这气氛是否活泼应该家中夫人孩子都十分爱戴您吧。”
话说到这里这老板脸上却戴上些许的不好意思又挠了挠脑袋。
“这话就是夫人别笑我,所以说我今年已经三十有四了,可是还一直没有婚配,外面的人瞧不上我一个布庄的小老板,而与我年龄不太相当的又过于幼小,我总觉得娶回家里好似娶了个女儿一般,左右纠缠下来也就到了这种时候了。”
婚嫁多为十四五岁便就开始议亲,而二十五六岁还未嫁人的姑娘本就不多,这老板三十多岁也确实有些难找个年龄相当的妇人。
程如霜听闻此话道士也没有多说什么这是又朝对方安慰一句。
“原本也是我说话说的不够严谨了。不过老板仪表堂堂想必不日之后就能找到个心仪的人了,不过前面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