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没有摇晃,可以听到马匹偶尔打响鼻的声音,显然是到地方了。
李清婉哼唧了一声,爬坐了起来,揉着眼睛,唤了一声,“烈。”
“夫主”在床笫间叫叫也就罢了,一本正经的时候她实在叫不出口,可是耶律烈又实在逼得紧,李清婉只好退而求其次,改叫他为“烈”或者“阿烈”,虽然也很肉麻,很叫人难为情,但是总比“夫主”好一些。
李清婉只叫了一声,车门便从外打开了,入目的便是耶律烈含笑的英俊脸颊。
耶律烈看到李清婉跪坐在软褥上揉眼睛,抬脚上了马车,把车门关上,把李清婉搂在怀里,香着她的脸颊,“我的小心肝儿醒了?嗯?”
李清婉“嗯”了一声。耶律烈总是不好好唤她,“心肝儿”“宝儿”“小东西”“小妖精”“心头肉”……这些亲密的称呼,他张口就来。
听得时间长了,李清婉也习惯了。
李清婉揉好眼睛,整个身子懒懒地往耶律烈硬实宽大的怀里一靠,轻嘟小嘴,娇声抱怨,“你去哪儿了?我醒来都没有看到你。”
耶律烈紧紧地抱住她,“到地方了,我指挥他们把东西放进去。”
李清婉来了兴致,一路上耶律烈总是神神秘秘,不愿意告诉她要到什么地方,她好奇了一路,眼下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