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只怕都因他这张和端贤太子有几分相似的脸,而非看重他自身的本事。
“老五,你这话也问得出口?”惠敦王一边让侍卫威逼孟右相代泰丰帝拟写圣旨,一边慢悠悠地道,“谁不想当皇帝?”
是啊。
谁不想当皇帝?
周肆然眸子微微一闪,惠敦王欲替他夺回被泰丰帝拿捏在手中的江山……
不图皇位,所图为何?
正当孟右相安静写着传位诏书时,一个侍卫突然进来传话:
“王爷,勤政殿偏殿起火,很快就会蔓延到这里,可要移宫再议?”
“不必,全力灭火。”
惠敦王拧眉看向孟右相:“写个传位诏书磨磨唧唧的,还不快点?”
这一场大火来的极妙。
他正愁事后怎么解决泰丰帝和几个皇子皇女,火势一起,万事不用愁了。
“诏书,诏书写好了。”
孟右相哆哆嗦嗦捧起圣旨递给周肆然。
惠敦王一把抢过,扫视一眼后满意点点头,再度拿二皇子等人的命威逼泰丰帝盖下传国玉玺。
泰丰帝沉默片刻:“你过来,让朕看上两眼。朕与皇兄,已有二十余年不曾相见了。”
惠敦王回头看了周肆然一眼,眸子里含满威胁。
周肆然走到龙榻前,任由泰丰帝打量。
他现在是刀俎,没有抗拒不听的权力。
泰丰帝打量着打量着,眸子逐渐发红,笑着拍拍周肆然的手:
“是朕没能及时找到你,害你过了多年的苦日子。”
周肆然神情一动,再度问出了那个问题:“我爹,究竟是怎么死的?”
泰丰帝动作一顿,在惠敦王不耐烦的催促中,朝周肆然招了招手:
“你附耳过来。”
周肆然稍稍倾过身子,察觉泰丰帝的呼吸非常平稳,他敏锐意识到泰丰帝是在故意示弱。
泰丰帝看准时机,猛地伸手摁下周肆然的后脑勺。
同一时间,陈诲拖着太医就近躲在桌子后,其他暗卫或护卫在皇子们身前,或拽住几个娘娘弯腰。
惠敦王刚要喝令外殿的人动手,下一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