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两人的话,承义侯顿时皱起了眉头,“我什么时候说是虞幼宁下的毒了?”
林思琼叹了一口气,“侯爷,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一个五岁的孩子心思会这么恶毒,我也不相信。可是既然事情已经摆在这里了,那我们府上也是绝对不会包庇的!您就放心好了!”
永安侯连连点头,“思琼说得对,虞幼宁虽然是我的外孙女,但我绝对不会包庇她,侯爷是想直接打死,还是送去官府,我都没有任何异议。
她小小年纪就敢给老侯爷下毒,简直就是野性难驯!心思狠毒!这永安侯府,是断断不能留她了!”
虞听晚脸上的笑容已经尽数消失,“父亲,你还什么都没问,就说一切都是幼宁做的,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这还有什么可问的?”永安侯一脸不耐,“苦主都已经找上门了,你还要包庇这个孽障吗?乡野村夫地种天生就坏,你只当自己没生养过她就是了!我已经给你找好了一户门当户对的人家,下月你便嫁过去,往后安生过日子!”
林思琼嘴角的笑意几乎压不住了,只能用帕子挡住嘴角,“姐姐,父亲也是为你好。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听着他们越说越离谱,承义侯再也忍不住了。
“你们都在胡说八道什么?”
永安侯不解地朝着承义侯看去,“怎么了?”
林思琼也赶忙道,“是啊,侯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生气?难不成是对处置不满意?”
这承义侯难不成还想将虞幼宁五马分尸来泄愤?
那倒也不是不行!
承义侯冷冷地看了一眼林思琼,“本侯什么时候说虞幼宁下毒了?”
林思琼心中咯噔一声,但还是强撑着道,“刚刚不是侯爷说,老侯爷中毒,差点身亡吗?”
“父亲的确中毒了。”永安侯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但毒药,是从林若梨送的荷包里发现的。我儿子说了,那荷包是林若梨亲手送的,他当着林若梨的面挂在了腰上,没有其他人触碰过。”
此话一出,满室寂静。
刚刚还在上蹿下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