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许过婚约,自然也谈不上退婚,只消将人赶出宫去即可,可近日太后缠绵病榻,不好在这个时候做的太绝。
谢沉砚垂眼看着靠在胸前的小孔雀,心知此举不够磊落,却也知晓克制终究有度,若是不设法排解,怕是会忍不住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不磊落,总好过吓到她……亦或被她厌弃。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住小巧的下巴,渊清玉絜的皇长子变成偷香窃玉的采花贼,轻吻在那柔嫩唇瓣……原想浅尝辄止解解渴,可触及的一瞬便失了分寸。
亭子周围没有任何人影,也不会有人能在此时路过。
飞檐角下,灯笼轻轻晃动映着水波……小火炉旁,几乎融为一体的两道身影宛若交颈鸳鸯。
皇长子用大氅将人裹在怀里,低垂着眼,尝透了小孔雀口齿甜香……